上海市委前副书记罗世谦离奇去世 在上海街头遭遇车祸 不治身亡 权威人士透露内幕细节 一盒生煎包要了上海市委副书记罗世谦的命 江泽民病重 罗世谦自我了断保护家属利益?罗世谦操控上海帮人事大权十余年 陈良宇落马后罗世谦反腐大权被胡锦涛剥夺 《成都商报》记者龙灿捅破罗世谦一秘闻 结果被报社开除 中南海不可告人的秘密_201
上海市委前副书记罗世谦离奇去世 在上海街头遭遇车祸 不治身亡 权威人士透露内幕细节 一盒生煎包要了上海市委副书记罗世谦的命 江泽民病重 罗世谦自我了断保护家属利益?罗世谦操控上海帮人事大权十余年 陈良宇落马后罗世谦反腐大权被胡锦涛剥夺 《成都商报》记者龙灿捅破罗世谦一秘闻 结果被报社开除 中南海不可告人的秘密_201
上海前副书记罗世谦去世 两个月前上海街头遇车祸
——陈良宇落马后罗世谦反腐大权被胡锦涛剥夺
中共上海市委前副书记罗世谦于9月23日去世。财新网披露,罗世谦7月25日在上海街头遭遇车祸,接受手术治疗,最终不治身亡。
据中共官媒报道,9月23日9时12分,上海市委原副书记罗世谦于上海华东医院去世,终年77岁。罗世谦遗体告别仪式9月27日上午在上海龙华殡仪馆举行。
10月4日,大陆财新网报道,从权威信源处获悉,近两个月前的7月25日,罗世谦骑自行车行驶在建国西路上,转弯时与往来车辆发生了交通事故。
权威人士透露,事故发生时,罗世谦仍意识清醒,送医后发现脑出血;接受手术治疗后,罗世谦一度恢复意识,但随后病程加重,自主呼吸能力减弱。
自媒体“驸联社”9月26日爆料称,“一盒上海生煎包要了一个上海市委副书记罗世谦的命”,9月23日中午,罗世谦到市场买菜时被“饿了吗”公司的一个外卖“小哥”骑电瓶车撞上,连车带人整个压倒罗世谦身上,随后罗世谦被送往医院,经过6个小时抢救无效死亡,“饿了吗”公司赔偿200万人民币。
对于罗世谦的意外去世,有网友评论说,“觉得没有那么简单。罗某是江曾上海帮兴起阶段重要成员(组织部长)。但此人胆子非常小。估计看到江病重,上海帮即将受到习毁灭性打击,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,不如趁早自我了断尚能保护家属利益。骑车冲出门口不停下观察左右交通再走,相当怪异。一般人都不会如此鲁莽,正部级退休高官(有保姆司机服务)怎么会这样?何况事先服用阿斯匹林不能手术?是必死的做法。”
罗世谦是安徽望江人,生于1943年3月,本科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无线电电子学系无线电技术专业,后分配至1968年起在上海无线电二十一厂工作,一路从装配工升迁至副厂长,1981年任上海市仪表电讯工业局企业管理处副处长,1983年任上海市仪表局党委副书记,期间兼任上海市工业整党办公室副主任。1985年至1987年,罗世谦任上海市外经贸工作党委书记,随后在上海市委组织部工作长达14年,先后任副部长、部长,1992年升任上海市委常委并继续兼任市委组织部长。罗世谦2001年升任上海市委副书记,2002年起兼任市纪委书记至2006年。
履历显示,罗世谦仕途一直在上海。在江泽民主政上海后,罗世谦任上海市委组织部副部长、部长。在上海帮大佬吴邦国主政上海期间,罗世谦1992年升任上海市委常委并继续兼任市委组织部长。在上海帮大佬黄菊主政上海期间,罗世谦2001年升任上海市委副书记,2002年起兼任市纪委书记至2006年。
罗世谦在中共上海市委组织部工作长达14年,先后任副部长、部长,是上海帮大佬吴邦国、黄菊主政上海期间的人事大总管。
罗世谦自2001年至2007年任上海市委副书记,期间与四任上海市委书记或代理书记搭档,分别为黄菊(1994年9月-2002年10月)、陈良宇(2002年10月22日-2006年9月24日)、韩正(2006年9月-2007年3月,代理)、习近平(2007年3月-2007年10月)。
罗世谦2007年6月退休后,担任了上海市慈善基金会监事长、上海市老干部大学校长。罗世谦曾是中共十四大、十五大代表,十六届中央纪委委员。
2006年9月25日,陈良宇因上海社保基金案等腐败问题被免去上海市委书记职务,其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中央委员职务也被停止。陈良宇落马后,上海高层人事频繁变动。
2006年11月,上海副书记罗世谦不在兼任纪委书记;最高法院副院长沈德咏空降任中共上海市委常委、兼市纪委书记,奉命具体负责上海社保基金挪用案、陈良宇贪腐案的调查审理工作。2008年4月,沈德咏再次回到最高法院,出任常务副院长、党组副书记(正部长级),晋升一级大法官。
2010年12月23日,《成都商报》记者龙灿發表〈“復旦18驴友被困黄山”真相调查〉,称驴友被困黄山,三次报警无人应,其中名叫施承祖的27岁青年,给上海的“二姨夫”發了个短信,引来上海和安徽当局救人。后网友人肉搜索认定,“二姨夫”是前上海市委副书记罗世谦。而中宣部后称此为假新闻,结果龙灿被开除,责编、主任、编委、总编一干人或被撤职、停职、或被罚款并写检讨。
龙灿对“德国之声”说:“我做了十年记者,没收过一个红包,领取不算优厚的工资,坚持着我们当初的新闻理想……但是到头来發现,在关键时刻,我们是‘被失败者’。……如果一个国家所有人都保持沉默,就会像伊朗、朝鲜一样,这有意义吗?我曾说过一句搞笑的话‘我搞了十年新闻,结果發现我被新闻搞了’。”
(编辑:燕铭时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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